我被绑在治疗床上,电流穿过大脑的剧痛让我尖叫。
隔着玻璃,我看见我妹妹沈柔哭倒在未婚夫顾言的怀里。
“言哥哥,姐姐她只是太爱你了,才会想要推我下楼,你别怪她。”
顾言温柔地拍着她的背,眼神却冰冷地看着我,对医生说:“加大剂量,直到她‘学乖’为止。”
我笑了,眼泪和口水一起流下。
好,我学乖。
1那一天,我提前结束了出差。
我想给顾言一个惊喜。
推开卧室的门,惊喜变成了惊吓。
我的亲妹妹沈柔,和我相爱五年的未婚夫顾言,赤裸地纠缠在我为他们挑选的婚床上。
我的世界瞬间崩塌。
尖叫,质问,扭打。
混乱中,沈柔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她额头流着血,躺在地上,楚楚可怜地看着顾言。
“言哥哥,我好怕,姐姐的眼神像要杀了我。”
顾言冲过来,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
“沈秋,你疯了!”
我捂着脸,难以置信。
“你没看见吗?
是她自己……我只看见你像个泼妇一样把小柔推下楼!”
他抱起沈柔,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堆垃圾。
“她是你妹妹!
你怎么下得去手?”
我百口莫辩。
爸妈赶来,看到这一幕,不问青红皂白。
妈妈抱着沈柔哭得撕心裂肺:“我的小柔啊,你怎么这么命苦!”
爸爸指着我的鼻子骂:“孽障!
我们沈家怎么会生出你这种恶毒的东西!”
他们没人听我解释。
他们只相信他们眼睛看到的,只相信弱者流下的眼泪。
两天后,我被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强行带走。
顾言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告诉我。
“沈秋,你病了,需要治疗。”
“治好了,你才能做回顾家听话的儿媳妇。”
我被送进了全市最昂贵的私人精神病院。
在这里,钱就是一切。
顾言付了足够的钱,让医生用最“有效”的方式,来“治愈”我的嫉妒和疯狂。
于是,我迎来了第一次电击。
2冰冷的束缚带捆住我的手脚,金属头盔扣上我的太阳穴。
我挣扎,嘶吼。
“我没病!
你们放开我!”
医生面无表情。
“沈小姐,这是顾先生的嘱咐。”
“他说,要帮你戒掉不该有的念头。”
隔着那块冰冷的单向玻璃,我知道顾言和沈柔就在外面看着。
看着我像一条离水的鱼,在治疗床上痛苦地弹跳。
电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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