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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鸣容彦不负明月不负卿结局

一盏茗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萧玉鸣容彦不负明月不负卿结局》是一盏茗创作的一部言情小讲述的是萧玉鸣容彦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我做了附身在青楼女子身嫁给了当朝大奸他对我宠爱万可他在梦中总是唤着一个名我大惊失那是我生前的闺他从何得知?1萧玉鸣是当朝首我成了他的第十房小这月华如青鼎里的瑞脑香散成一缕一我端坐在床轻薄罗衫一身冰肌玉骨若隐若萧玉鸣踏着夜色进我当即绽放出妩媚的笑盈盈下拜: 参见大他径自在床边坐双手撑膝: 你的歌唱得不白天老鸨子让我们...

主角:萧玉鸣,容彦   更新:2025-10-26 02:0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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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鬼,附身在青楼女子身上,嫁给了当朝大奸臣。

他对我宠爱万千,可他在梦中总是唤着一个名字。

我大惊失色,那是我生前的闺名。

他从何得知?

1

萧玉鸣是当朝首辅,我成了他的第十房小妾。

这夜,月华如练,青鼎里的瑞脑香散成一缕一缕。

我端坐在床边,轻薄罗衫下,一身冰肌玉骨若隐若现。

萧玉鸣踏着夜色进来。

我当即绽放出妩媚的笑容,盈盈下拜: 参见大人。

他径自在床边坐下,双手撑膝: 你的歌唱得不错。

白天时,老鸨子让我们上台练嗓子,我只会一首《心上月》,便硬着头皮唱了。

萧玉鸣的轿子从外面经过,他听见了我的歌声,径直闯进怡红院,二话不说便掏出一千两黄金,替我赎了身。

我自知唱得一般,不明白为何会被他看上。

他眸色幽深地看着我: 再唱一次,嗯?

是,大人。

我扭起腰肢,咿咿呀呀来了一段。

春海棠,红袖香,良辰美景赋华章;秋爽晚,蒹葭苍,枕琴听雨望鸳鸯。仰头可见天上月,不及卿卿在心上……

萧玉鸣拧眉问: 从哪里学的?

回大人,妾身自己写的词,找人谱了曲儿。

我随口扯了谎。

那是我家乡的小调,昔年我在家中浣衣时经常唱起,容彦喜欢听我唱歌,就给这段小调重新填了词。

萧玉鸣的神色变幻莫测,我有些看不懂。

半晌,他才点了点头,说: 不错。

我悄悄松了一口气。

进府前我便知道,萧玉鸣绝非善类。

当今皇帝年幼,萧玉鸣借机独揽朝纲,半数朝臣暗中都投靠了他。

曾有人指责他篡政,被萧玉鸣一剑斩杀,血溅当场。

他对朝臣尚且如此残忍,何况家中女眷。

有位舞姬私逃出府,被他砍断了手脚。

还有位被他强抢来的良家女子,只因在床榻上不配合,被他一怒之下发配成了营妓。

惹怒他的人,没有一个能活下来。

我是死过一次的人,知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青楼的小姐妹说过,萧玉鸣喜欢有才情的美貌女子,但在床笫间又玩得花,喜欢美人主动投怀送抱。

我声音娇软: 妾身伺候大人更衣。

我蹲下替他脱靴,默不作声地让轻纱滑落藕臂,从他的角度恰好能欣赏到我凹凸有致的身材。

不必。

他把腿从我的手中抽走,似有不满。

我心中一紧,难道做得不对?

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脸色,把心一横,咬着下唇把衣衫褪了个干净。

然后不经意地把娇躯往他身上靠: 大人,疼疼人家嘛。

2

萧玉鸣目色沉沉,起先不为所动,正当我自我怀疑的时候,腰间被轻轻掐了一下。

我冷不防将他推开,捂着腰咯咯笑个没完。

我那里最怕痒,旁人轻易碰不得,没想到换了一具身体,还是这么敏感。

坏了,这下可得罪了萧玉鸣。

出乎意料的是,萧玉鸣竟然没有发火,目光变幻几番后,眉眼间涌现笑意,猛地将我拦腰抱起。

原来……

他喜欢这样。

我从善如流地勾住他的脖颈,与他一起滚进了红罗帐。

见识过青楼里各种男欢女爱,我也学了些手段,在被褥间尽可能地取悦着他,不一会儿便香汗淋漓。

他把我拥在怀里,来回摩挲着我的后背: 叫什么来着?

讨厌。我戳一戳他宽厚的胸膛: 人家叫卿尘。

尽管不是我的身体,我依旧觉得屈辱难当。

可我只能将所有的愤懑和委屈压在心里,脸上表现出来的只能是愉悦的、逢迎的、享受的。

自那以后,萧玉鸣夜夜宿在我的芙蕖阁。

萧玉鸣的妻子早已过世,我成了最受宠的妾。

萧玉鸣对我爱不释手,珠宝锦缎流水一般地送来。

其他夫人妾室早就红了眼。

她们也曾得宠过,却从来没有一个得到这样的待遇,我除了名分,其他堪比正妻。

可我从来没有高兴过。

萧玉鸣只是图一时新鲜,把我当成一个玩物。

不过没关系,对我而言,他也不过是个复仇的工具罢了。

3

我的丈夫叫容彦,嫁给他三年,我任劳任怨地当他的妻子,缝衣纳补,省吃俭用,只为他能博得功名,实现毕生理想。

就连他进京赶考的费用,也是我用嫁妆添补的。

一转眼,容彦成为探花郎的消息传到闭塞的乡下,我喜出望外地等着他荣归故里,却只等来一场大火。

生活了三年的房子被烧了,熊熊烈火染红夜色,浓烟蔓延了半个村子。

幸亏我及时发现,捂着口鼻跑了出去。

林深寂寂,夜风吹着枝丫作响,远山似有狼的呜咽。

突然间一道白影闪过,刀刃折射出炫目的光。

没有特别疼,脖子上凉凉的,还有点麻。

我直直地倒下,双目圆睁,瞳孔里最后映出的,是黑衣人在擦刀刃上的血。

走,回去跟容大人交差。

容大人。

这三个字震颤着我的耳膜,也杀死了我的心。

男人一旦飞黄腾达,先斩糟糠之妻,此言不虚。

怪不得家里的大火烧得那般蹊跷。

可是容彦,三年夫妻情深,你对我怎能下得了手

我悲愤地发出一声长啸,引得平地起了一阵狂风,落叶乱飞,树枝摇晃,整个林子仿佛颤抖了几下。

黑衣人被吓到了,大喊一声鬼啊,落荒而逃。

他只是杀手,罪魁祸首却是我的丈夫。

我要容彦血债血偿

我成了孤魂野鬼,飘飘荡荡许久,一直飘到了京城。

容彦住在皇上赏的大宅子里,府门口蹲着两个气派的石狮子,门上的铜环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我几次想要闯进去,容府大门贴了辟邪的符咒,我被那符咒烧得险些魂飞魄散。

沁芳阁是京城最大的销金窟,阴气重,我躲在那里修复魂魄,听她们说起探花郎年少英才,就要迎娶公主了。

再后来,我附身到生无可恋的花魁身上,代替她成了萧玉鸣的小妾。

而今,我只等一个机会,只要见到容彦,我定分分钟索了他的性命。

4

机会很快就来了。

容彦登门拜访,萧玉鸣在前堂会客。

我亲手煮好了茶,对镜打扮一番,袅袅地向前堂走去。

我不确定容彦会喝哪一盏,为了防止任何变故,两杯都下了毒。

萧玉鸣这些日子在床上变着花样折磨我,我早就恶心得不行,再说他这种贪官污吏,死了也不足惜。

容彦,有当朝首辅陪你下地狱,你该知足。

想到这里,我的脚步飞快。

快走到前堂时,却被一人拦住了去路。

瑶姬是萧玉鸣的第九个小妾,打扮得花枝招展,听说也是青楼出身。

从前很得萧玉鸣欢心,如今乍然失宠,把郁闷都发泄到了我身上。

哟,这端茶倒水的活计什么时候轮到妹妹来了?可别是听说探花郎来了,春心荡漾,想去一睹真容吧?

我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不想搭理她。

卿尘,你好像变了。

我继续往前走,脑子里只有报仇一个念头。

瑶姬挡住我的路,挑衅道:

你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听说容大人来了立马让丫鬟出来打听,要说这里面没点猫腻,我不信。

我管你信不信。

我烦了,拿起一盏茶泼到她的脸上。

茶水经过凉风的过滤,不算太烫,她捂着脸吱哇乱叫,余光一瞥,仿佛看到救星似的朝着我身后跑去。

大人,你给妾身做主啊

不知何时,萧玉鸣从前堂走了出来

还有一个身穿靛蓝官服的背影,被梧桐树遮住了一半,转过花墙后就不见了。

我的心凉了大半。

容彦就这么活着走了?

我的目光追随者他的身影,更给了瑶姬发挥的余地。

大人,卿尘妹妹盯着容大人都看痴了,我就说她有异心,以前在沁芳阁她就是个不老实的

我急忙收回目光,萧玉鸣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趁我不备,瑶姬突然将另一盏茶夺了去,献宝似的碰到萧玉鸣面前:

大人,这是卿尘准备给您的茶,她往茶里加东西了,不信您找人一验便知

萧玉鸣拿过茶盏,微微一笑,牵起我的手。

给我的茶吗?

他把我的手指一个个掰开,塞进茶盏,凤目里竟有一丝温柔: 你喂我。

5

我强撑笑意: 大人,这茶凉了。

呵,不敢了吧瑶姬嘴角的笑都憋不住了,脸上沾的茶叶沫掉下来一片。

萧玉鸣嫌弃地看她一眼,问我: 是你泼的? 

妾身,妾身刚才想给大人送茶,谁知道瑶姬姐姐突然出现……

我脑子飞速运转,手心里却紧张地出了汗。

他却突然打断我: 为了给我试茶温才泼她的,对吗?

啊,是。

把这盏也泼她脸上。

啊?

我惊了。

瑶姬傻了。

萧玉鸣这是什么操作,杀鸡儆猴?还是憋了更大的招准备对付我?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大错特错。

萧玉鸣是什么人,手握生杀大权,府上这么多姬妾,他最厌恶的便是姬妾间争风吃醋。

我这点装可怜的手段落在他眼中,幼稚得不值一提。

这根本就是在往枪口上撞。

恍惚间,握着茶盏的手被一只更大的手包住。

他引领着我的动作,把这一盏也泼到了瑶姬脸上。

瑶姬没敢躲,也来不及躲,这才意识到惹怒了萧玉鸣,额头嗑出了血:

大人饶命,妾身知错,妾身再也不敢了

接下来该轮到我了。

我腿脚发软,也要跟着跪下,后腰却被人用力托住。

萧玉鸣把我的一缕鬓发拨到耳后: 外面风凉,可是身体不适?

我胡乱应了一声,脑子已经不受控制了。

下一刻,他便将我拦腰抱起。

当着无数家丁的面,从前堂外一直抱到芙蕖阁。

我把头深深埋在他的胸膛里,不敢看他的眼睛。

刚才好险,如果他找人验了那盏茶,我这具身子必死无疑,以后上哪再去找这么合适的身体?

幸好。

芙蕖阁里,他把我放在干净的桌子上,吻了吻额头。

我低着头道: 让大人受累了。

那你打算怎么犒劳我?

我立刻心领神会,一脸娇羞地去解他的衣衫。

这个留到晚上。他反握住我的手,问: 会做饭吗?想尝尝你的手艺。

我自然会。

但是青楼的花魁哪有会做饭的。

我巧妙回答: 大人想吃什么,妾身为大人学。

萧玉鸣抬眸想了一会儿,认真地询问: 葱油焖鸡,可以吗?

6

听到这个菜名的时候,我吓了一跳。

萧玉鸣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怎么爱吃这个?

葱油焖鸡是我家乡南屏村的特色菜,容彦以前最爱吃这个,只是家里的鸡多半是留着下蛋或者带到集市上卖的,平时舍不得吃,最多逢年过节会吃一顿。

容彦进京赶考前,我破例为他杀了一只鸡。

我舍不得多吃,一味地啃馒头。

他如往常一样,把我最喜欢的鸡翅夹到我的盘子里: 娘子,此去若我能高中,必不负你。

一定能的。

以后咱们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娘子再也不用这么操劳了,我做官,俸禄就全交给娘子管,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他握着我的手。

甜蜜的话言犹在耳,而今想起更觉得讽刺。

明明只剩下恨,想到这些,我还是心痛难当,险些落下泪来。

为了隐藏情绪,我借机钻到萧玉鸣的怀里,假装撒娇。

他轻轻地拍了拍我的后背。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安慰我。

萧玉鸣走后,我便一头扎进了厨房,为了掩盖本来就会做饭的事实,我特意炖糊了几只鸡,险些炸了厨房,弄得声势浩大。

以此表达我对首辅大人有多么上心。

经过很多次失败后,终于成功了。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端到了萧玉鸣的桌子上。

萧玉鸣看着盘里的葱油焖鸡,痴了一般,久久没有动筷子。

再抬眸时,那双眸子里写满了情愫,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是温柔,怜悯,还是愧疚?

说不清道不明。

我定是看错了。

我急忙道: 可是妾身做的菜不符合大人的口味?

没有。他的唇角颤了颤,你做的菜,是天底下最好吃的。

我蒙了。

首辅大人,您分明一筷子没动啊

他拉着我坐下,让人又添了筷子: 以后吃饭,我们一起吃。

好吗,夫人?见我不敢应,他又问了一遍。

他喊我夫人。

唯有正妻才有资格被这样称呼。

我只是他无数姬妾的一个,而且出身青楼,他这么喊是在要我的命。

我吓得又要跪下,被他及时拉住,亲手将我按在跟他平起平坐的椅子上。

夫人不必拘束,更不必怕我。

他把鸡翅夹到我的盘子里,动作行云流水,仿佛以前做惯了似的: 我说你是我夫人,你就是我夫人。

然后他才夹起一块肉放到自己嘴里,回味无穷地咀嚼着,赞叹道: 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了。

7

一顿饭吃得我心里七上下,五味杂陈。

萧玉鸣却大快朵颐,堂堂一个首辅,跟没吃过好东西似的。

大概是吃惯了京城口味,偶尔吃点地方特色小吃,觉得新鲜吧。

见他高兴,我小心翼翼地提起: 听闻容大人就要和公主成亲了,成亲之日,大人会去吗?

他垂了垂眼眸,沉声道: 会。

大人可否带着妾身前去观礼?

有瑶姬的恶语在前,我怕他误会,连忙补充道: 妾身想看看金枝玉叶的公主长什么样。

好。

他答应得痛快,我心中喜悦: 大人多吃些。

萧玉鸣待我,实在是好得过分了。

他每日上朝起得早,自己悄摸地就穿衣裳走了,我连声响都没听见。

我不用像其他姬妾们一样,早起伺候他洗漱穿衣。

不过我来府上以后,萧玉鸣再也没去过别的院子。

他好像改变了很多,不像传言中那么吓人。

今天天气晴好,我亲手做了糕点,给萧玉鸣送去。

有个穿着官袍的中年人也在那里,他凑在萧玉鸣的耳边说了几句话,我远远便瞧着,萧玉鸣的脸色接着就变了。

萧玉鸣朝我道: 本官与周大人谈论正事,美人先回去歇息。

我只得乖乖放下糕点,听话得走了。

然后躲在墙后面偷看。

只见萧玉鸣一把抽出宝剑,将那身穿官袍的中年人捅了。

我吓得捂住嘴,不让自己惊呼出声。

那中年人尚来不及说一句话,就已经倒在血泊里。

萧玉鸣像疯了一样,一剑一剑地刺在他身上,把他捅得血肉模糊。

我不敢再看,踉踉跄跄地回到芙蕖阁时,双腿一软便瘫在地上。

萧玉鸣还是萧玉鸣,无论他表面对我多么温柔,他依然是心狠手辣、视人命如草芥的当朝首辅。

我吓得一整夜睡不着觉。

幸好,萧玉鸣这一夜没有来。

后来几天,他不知在忙什么,我也没敢去找他,听说杀了几个人。

每晚临睡前,我都假装睡着了,他会坐在我床边看我一会儿,然后离开。

这日我醒来时,正靠在一个温热的胸膛里,萧玉鸣双臂环着我,轻轻吻上我的额间。

大人没上朝吗?

今日休沐,我陪你。

他陪我睡懒觉,陪我吃早餐,陪我一起把院子里的花浇了遍水,又要陪我去东市大街逛逛。

街市没走到头,我的发髻上已经插满他亲手戴上的珠翠。

说实话,首饰戴多了就显得俗气。

但他却显得心情很好,一路牵着我的对手,还优哉游哉地打起口哨。

我以前戴过的最贵的便是一根银簪子,那时好生羡慕有钱人家的女娘,可以每天戴不重样的漂亮首饰。

容彦也说过,等他功成名就,定不让我再艳羡旁人。

夫人戴这对好看。

萧玉鸣把一对金镶玉镯子套在我的手腕,一看就价值不菲。

他瞧上去很开心,像满足了心愿似的。

夫人还想要什么,随便买。

我惨淡地笑了笑,如今倒不喜欢这些身外之物了。

回府路上,我说不想做马车,想到处走走,假装不经意地经过容府门前。

远远的,便能感受到那符对我的震慑力,让我无法靠得更近。

我指着那朱红色的大门,一脸天真地问: 那贴的是什么呀?

辟邪符。

堂堂探花郎,读过圣人书,怎么还信邪魔歪道之说?我捂嘴轻笑。

夫人说得有理。他凝眸看向与我相同的方向,等见了这位探花郎,本官定批评他。

只有把那符咒揭了,我才有办法靠近容府。

我挽住萧玉鸣的胳膊,与他巧笑嫣然。

萧玉鸣还买了一面巨大的落地铜镜,让人搬到了我的寝室。

芙蕖阁里的铜镜足够妾身梳妆,大人买这个做什么?

他俯身轻咬我的耳垂: 晚上你就知道了。

后来一段时间,我见了那个铜镜便觉得面红耳赤,偏偏萧玉鸣玩上了瘾,不准我搬走。

8

我时刻惦记着容府的事,想去看看那符咒揭下来没有。

鬼身只有夜晚才方便脱离躯体,可每到日暮降临,萧玉鸣总是痴缠着我。

这晚他被皇上留在宫里,我总算能脱开身了。

容府门上的辟邪符不见了。

我绕过打更人,顺利穿过大门,绕过假山苍柳,飘飘悠悠往主屋而去。

主屋宽敞,桌椅全部用的上好的梨花木,其他陈设用具也绝非凡品。

容彦从前崇尚简约之美,如今得了皇家宠幸,身份不一样了,用度竟跟当朝首辅不相上下。

不知为何,我突然心跳地厉害。

明明对他早已心死,却有了近乡情更怯的感觉。

内室里传来水盆被踢翻的声音,吓得我急忙收回思绪。

会不会伺候?滚出去

大人恕罪

几个丫鬟低着脑袋,弯腰从里面鱼贯而出。

我皱起眉头。

这声音……不对啊。

这是容府,当朝探花郎的府邸,没有错。

在内室休息的人,只能是府邸的主人容彦,不会有旁人。

可为什么刚刚那个男声,跟容彦的声音完全不一样?

我连忙飘进去。

见到的是一张与容彦完全不一样的脸。

脸、身形、气度、声音,无一丝一样。

如果非要有共同点的话,那就是都是男子,年纪看起来差不多。

为什么会这样?

眼前之人分明不是我的丈夫。

科举考试,前三甲的详细信息会张榜公告天下,不会有错。

本届探花郎,姓容名彦,字逐溪,南屏村出身,年龄二十五岁。

的的确确是我的丈夫。

那眼前之人又是谁?

真正的容彦又去哪里了?

我怀着满满的仇恨来到京城,想要将负我害我的男人杀之而后快,可是,一切跟我想的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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