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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爱》-梨花烟雨

冰岛没有雪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恨爱》-梨花烟雨》,主角程祈白江舒微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我陪着程祈白跑了七年大可他创业成功却带着所有身家求娶了一个贫困大学那些挤在狭小车座里混着汽油味厮磨的每一个夜晚变成了一句: 小姑娘爱干净得不她跟你不一我舍不得她跟我睡大我心里酸摘下手上那枚带了七年的戒指转身离他跟朋友轻嗤: 她已经快三十岁还能去学乖一我或许能以朋友身份养她一辈不需要他偷跑出来那么家里人帮我养着的那位不知道又躲着哭了多少次?...

主角:程祈白,江舒微   更新:2025-10-12 19:4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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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着程祈白跑了七年大车,可他创业成功后,却带着所有身家求娶了一个贫困大学生。

那些挤在狭小车座里混着汽油味厮磨的每一个夜晚变成了一句:

小姑娘爱哭,干净得不行,她跟你不一样,我舍不得她跟我睡大车。

我心里酸涩,摘下手上那枚带了七年的戒指转身离开。

他跟朋友轻嗤: 她已经快三十岁了,还能去哪,学乖一点,我或许能以朋友身份养她一辈子。

不需要他养,偷跑出来那么久,家里人帮我养着的那位不知道又躲着哭了多少次?

也该回去承担家业,给他一个身份了。

1

程祈白今晚故意把车停在一片野外的梨花林里。

车窗微开,梨花伸进了几枝,花香混着喘息洇在潮湿的夜。

花枝因为晃动,拍打了车窗大半夜。

他扳过我被抵在车窗上吻痕遍布的身体,绝情道: 江舒微,我们的人生再往下就不顺路了。

我顿住,冷风吹进了几茬,温情瞬间散尽,忍着眼泪推开了他。

狭小的车厢后座里,他赤裸着起身,点了一支烟,吊儿郎当的笑,

舒微,我不想玩了,遇到个缠人的小姑娘,我想给她一个家。

他以前也爱叫我小姑娘。

我这七年的陪伴与付出于他而言只是玩?

心里被扎得千疮百孔,可我三十岁了,有了收拾残局的能力,只是安静的捡起被他撕碎的衣服扔在垃圾袋里,平静道:

行,下个城市把我放下车吧。

看到我的反应,程祈白眼里墨色尤重,在窗边抽了好几支烟。

一夜无言,第二天天色未亮,我就听到了大车行驶的声音。

跟程祈白这样的人在一起久了,我已经懒得纠结那些细节,车上没有我的衣服,我穿了他的。

他的衣服上有一股淡淡的烟味和汽油味,以前这样的气味让我觉得有安全感,可现在竟然有些不适应这种味了。

醒了,等下我停在服务区,你去洗漱。他眼睛直视前方,熟稔的说。

嗯。

平时喜欢说话的我今天一言不发,车厢里气氛微滞,程祈白忍不住道:

你体寒,晚上睡觉记得盖着点脚,不是小孩子了,好好照顾自己。

因我手脚冰凉,几乎过去的七年冬天,他都把我的脚放在他的肚子上取暖。

那时对着别人脾气冷硬、油盐不进的他总是会可怜巴巴的蹭着我,一遍遍道歉,

小石榴,对不起,现在让你跟着我吃苦,我以后一定会有钱的。

确实有钱了,只是对我的感情,从小石榴到江舒微了。

心间一痛,曾经穷得只剩爱,现在什么都有了,却没了爱。

幸好服务站到了,我逃跑似的去了洗手间。

……

到了鸾城,我下车后,程祈白追了出来,一把从身后将我抱进怀里,

江舒微,下次再见就是陌生人了。

2

我在鸾城待了几天,我的证件和一些东西还在容城,我得回去。

房子在一条老巷子里,我和程祈白住的那间最窄,也在最里面。

周围的暖灯越来越暗,我的心也越来越沉。

在这,我们过了七个春节,爱了七年。

第一年春节,他端着一碗炒饭,吃着吃着就哭了,小石榴,对不起啊,只能……让你吃这样的东西。

新年快乐。

第二年春节,他买了一件红色连衣裙给我,做了三个菜,傻乎乎笑着跟我说: 等我有钱了,就娶你。

好,我信你。

……

第七年春节,也就是半年前,他点了一桌子菜,还没开始吃,突然跑出了家,我打了一晚上电话也没人接。

我担心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正午,他回来了,衣服上还缠着几根不属于我的长发。

可他没有半点愧色,只淡淡解释: 昨晚出了点事。

巷子到了尽头,我理了理情绪,推开门,程祈白口中那个爱哭缠人的小姑娘正穿着我的衣服

我冷了脸,走近她,毫不留情道: 脱下来

她捏着衣角,红着眼道歉: 对不起,舒微姐姐,我……我昨晚衣服被祈白哥哥弄坏了……才

说到这,她脸色染上了绯红,我还有什么不懂的。

程祈白做那事的时候一向很疯,撕坏衣服都只是轻的。

恶心混着心碎上涌,我轻轻的别开了头。

程祈白听到声音,上半身连衣服都没穿,快步跑过来连忙挡在了她面前,有些阴冷道:

江舒微,不就一件衣服吗?你怎么这么小家子气宋洛还小,你别欺负她

我连句重话都还没说,他就心疼得不行,我遏制住情绪执着: 这件不行,程祈白。

这是他创业成功给我买的第一件衣服,是属于我青春的痕迹。

人总是绵弱的,希望抓住过去的一点泡影。

宋洛抱着他的手臂,咬着唇开口: 祈白哥哥,我……我脱下下来还给姐姐吧。

他神色不明的看了一眼衣服,嗤笑: 你穿着,这件衣服是我买的,跟她江舒微没有关系。

鼻腔突然一涩,指甲死死嵌入肉里。

我沉默着往里走,想拿我的证件,翻找间发现整个屋子里,宋洛的东西已经覆盖了我的痕迹。

程祈白捏紧我的手腕,冷冷盯着我,质问: 江舒微,你不是 2 岁了,不要玩这么幼稚的把戏,大家好聚好散不行吗,你为什么非要把她逼到这么难堪的境地?

3

窗外的秋雨一滴滴砸在腐朽的铁皮房顶上,就像我和他多年的感情早已斑驳生锈。

程祈白护短,我知道的。

只是从前护的那个人是我,而现在是一个跟十年前的我有七分像的宋洛。

心里很痛,嗓子眼发苦,我张了张嘴,面前出生: 我找到我的证件就走,再也不会回来。

程祈白的眼里划过一丝异样情绪,轻叹一声,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我摇摇头。

相爱过的人怎么可以做朋友。

我挣脱后,发现手腕已经泛红,手上加快动作翻找,终于在一件被撕坏的内衣下看到了我的证件,还有这十年来,我们一起写下的每一笔花费的单子。

内衣不是我的,难堪是。

微微和祈祈的未来单子上面歪歪扭扭的几个大字印入我的眼里,刺得我眼泪唰唰掉落。

单子厚厚的一沓,一笔一划都记着那些再难熬都彼此不放弃的时刻,那是我拼命想和他有个未来的执着。

我颤抖的拿起单子,毫不犹豫撕了。

程祈白猩红着眼扑过来想制止我,可他只握住了几片碎纸。

看到我许久不曾流过的眼泪,他有些心疼开口: 江舒微,你…

轰隆轰隆的雷声盖过了他的声音,就在他准备再出声时,宋洛扑进了他怀里,娇滴滴道: 祈白哥哥,我害怕。

我越过他们出了屋子,刚走几步,大雨就淋湿了我全身,从里到外都凉透了。

没走几步,程祈白也冒雨跑了过来,他满是茧子的手死死拉着我的手不放,声音很凶: 江舒微,你 tm 的不知道在下雨吗?快回去

雨水混着泪水滴落,我轻轻的笑着道: 程祈白,你忘了吗,我说过的,如果有一天,你变心了…

我就永远都放弃你了。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跑进雨里的宋洛打断,她哭得很大声: 祈白哥哥,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出现在这,我走,我以后都会消失在你的生活里。

程祈白慌了,他松开我的手,一把抱起宋洛,强硬道: 宋洛你敢消失,老子死给你看

雨越来越大,大到我看不清程祈白的脸,只看着他着急的抱着宋洛跑进来屋里。

我满身沉重的继续往前走,突然,一辆车停在了我面前。

一身西装的男人把我拉入车里,摁在车座上,抬手狠狠砸在我身后,四目相对,他终于败下阵来,伏在我肩上哭得抽搐: 姐姐,我求你了,跟我回去吧,不要爱他了。

4

我生了一场大病,一直重复跟程祈白有关的梦。

那年我 2 岁,跟他表白的时候,他什么都没有,就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坎肩,抵着后槽牙,笑问:

你要跟我?

我坚定的点了头。

他收了那副顽劣的样子,认真道: 小姑娘,别闹了。

我没有家了,你别抛下我。我微微颤抖的肩膀换来了他的心软。

我不言不语却固执的跟了他很久,他开车我就坐在副驾驶发呆,他停下来搬货我就给他递手帕擦汗……

车的后座有上下两个小床,我们在深夜里感受着彼此的呼吸。

他虽然总是冷着脸,却从未怠慢我,我们在车上同吃同住了一个月,他终于忍不住了,把我按在副驾驶上,阴郁开口:

小石榴,跟了我,这辈子都不能跑,你想好了?

小石榴,忘了我吧。

梦里那个 21 岁的程祈白说完这句话后,我醒了。

手边是我 1 年没见的弟弟江亦—我爸爸收养的孩子。

他眼下满是黑青,看起来很累,我轻轻地起身想出去透气。

却在走廊转弯处,撞见了宋洛和程祈白。

他们脸上都是喜色。

见到我在医院,宋洛染上了一股炫耀的意味: 姐姐,我有了祈白哥哥的孩子。

程祈白眼神躲闪,逃避似的问: 你怎么会在医院?

我知道他逃避不是因为多爱我,而是我们也曾有过一个孩子。

呼吸沉入鼻腔,心里堵得难受,那个孩子甚至还没有出世就没了。

那个时候我为了和他多跑几车,过度疲劳,等发现怀孕的时候,孩子已经没了。

我压下情绪,勉强说出几个字: 那祝贺你们。

程祈白看着我平淡的神色,脸上越发不悦,随后又用那副漫不经心的语气对我说:

江舒微,下个月我婚礼,你也来吧,毕竟你曾经跟过我,地址是你和我看过的那栋别墅,现在装修好了。

宋洛幸灾乐祸的接话: 是啊,姐姐,你还可以给我做伴娘呢,不能以新娘身份嫁给他,以伴娘身份陪着也好啊。

说完,还看着程祈白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就在我准备拒绝时,江亦的声音从我们身后响起:

姐姐恐怕没空,我和她马上要回冥城举行婚礼了,至于为什么出现在医院,不过是来拿婚检报告而已。

程祈白脸色压上一片阴沉,满眼怒火的扫了他一眼,随后一把拽着我抵在墙上,凛声质问:

他是谁?什么婚检?你敢背着老子出轨

我掰开他的手指,淡淡反问: 出轨这个词用不到我们身上,我们有过名分吗?

程祈白骂了一声靠,猩红着眼给了江亦一拳。

两人扭打了起来,怎么也喊不住,直到保安赶来拉开。

身上都挂了伤,我掏出纸巾蹲下身为江亦止血,他是为我出气,我心里有些愧疚道:

小亦,疼不疼?

程祈白突然眼眶红红的看着我,像曾经一样,委屈道: 江舒微,我也受伤了,你为什么看都没看一眼?

我没理他,扶起江亦走了。

出了医院,江亦沉默地载着我走了很远。

突然,他停在了一处郊区,点了一支烟,狠狠抽了几口。

我有些心惊,怎么他也学会抽烟了。

察觉到我的疑惑,他声音沉闷道: 烟雾交织的那一刻,我可以有机会骗自己。

心里划过一丝心疼,可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江亦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低垂眉眼,生涩开口: 江舒微,你现在想去哪?

5

回冥城吧。

他本来满是墨色的眸子瞬间变得亮晶晶的。

车子行驶在笔直宽阔的公路上,突然,一则电话打散了这短暂的静谧。

我接听后,程祈白生气的声音传来:

江舒微,宋洛动了胎气,快来给她道歉,她一个人来这座城市,现在又是孕妇,你怎么这么恶毒,老是针对她?

我气笑了,怒极反问: 你是不是有病?我什么时候针对过她?

程祈白凉薄道: 如果不是你气到洛洛,她怎么会动胎气,你到了 3 岁,人老了就算了,良心也没了吗?

我摇下车窗,风声吹进手机,他加大声音吼: 江舒微,你在哪?你…

在离开容城的路上。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程祈白一连打了几个电话都被我挂了,我嫌烦直接把手机关机了。

我和江亦把车停在服务区休息了一会,刚开了没一段路,后边跑车飞驰的声音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透过后视镜看过去,发现是程祈白

一瞬间,我有些无措的拉住了身边人的衣服。

江亦加块了车速,两辆车在飞驰间相互争夺主导权。

突然,程祈白的车急剧加速,越过了我们的车,一个飞速转弯,直接横着挡在了我们车前,要不是江亦刹车迅速,恐怕车上的人都完了。

但是车身还是有了碰撞,吓得我心里怦怦狂跳,怒气冲冲的下了车,质问: 程祈白,你疯了。

江亦上前一步挡在我前面,程祈白沉了脸色,语气不耐: 江舒微,给洛洛道歉,你知道的,我这人爱犯浑,贱命一条,不道歉,你永远也别想逃离我。

我看着副驾驶脸色苍白的宋洛,讥笑道: 程祈白,你怕不是玩不起吧,怎么,舍不得我走?你的洛洛现在都被你吓得一脸虚弱,也没看你去心疼啊。

程祈白一僵,连忙跑过去把宋洛扶了出来,她浑身颤抖,嘴唇都没有血色,只恨恨的盯着我,眼里的怨怼都快要把我吞没。

江舒微,都是你害的洛洛,她的孩子有任何闪失,我不会放过你。

我被程祈白站不住脚的话逗笑了,散漫回: 凭什么?

程祈白轻慢的看了一眼江亦,手掌一轻一重给宋洛揉腰,用施舍的口吻对我说:

就凭你爱了我 7 年,现在更是为了气我,竟然找你的亲弟弟假扮未婚夫,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伺候洛洛安稳产子,我就让你住在我们家里继续照顾我。

我眼神认真的上下审视他,此刻完全承认,时间和权力会改变任何人,而他真的不是那个说要为我打天下的少年了。

我剔除那些回忆,一字一句道: 辛苦你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费劲心机调查我们,但是你的信息有误哦。

在他们不解的神情里,我继续道,他根本就不是我亲弟弟,而是我从小陪我一起长大的童养夫

程祈白手里的动作一顿,随即嗤笑一声: 江舒微,你觉得我信吗?他要是你未婚夫,你能不要名分的跟我混 7 年吗?

我心里一痛,尽管知道他变心了,可听到一句话就否定了我的 7 年时,难免还是会酸涩。

这副样子落在程祈白眼里就是心虚。

他将一把钥匙扔在我怀里,轻蔑道: 离不开我就好好表现,这是别墅钥匙,以后学着做饭,好好服侍洛洛,也就她性格好,能让你这样的人留在家里。

既然不信,只能…

我看着江亦,在他来不及掩盖的阴郁目光里一把拉着他的领带,踮脚吻了上去。

他瞪大了眼,随后燃了热火般加深了这个吻。

我急忙推开江亦,只觉耳根发热,心跳加快。

旁边的程祈白有些咬牙切齿的盯着我,我毫不示弱的回讽道: 没有谁离不开谁,我说了,我和他已经订婚了

江舒微,我不同意你订婚程祈白突然暴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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