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完美的“猎物”:贫穷、沉默、毫无背景。
他们视我如空气,我便在阴影中织网。
欺凌者就该好好躺在脚边,而不是活蹦乱跳。
当狩猎开始,谁是棋子,谁又是棋手?
接下来,这场由隐形猎手发起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01圣樱学院的雕花铁栏在九月的阳光下泛着冷光。
我拿着帆布包带,站在门口显得格格不入。
。
校服是临时借的,袖口短了一截,露出手腕上还留有旧污渍 —— 和周围穿着定制校服、背着名牌书包的学生比起来,简直不能看。
开学第一天的 “欢迎礼” 来得猝不及防。
我抱着刚领的课本往宿舍走,转角就撞进周景扬的视线里。
他头发梳得整齐,白衬衫领口系着银灰色丝绸领结,身后两个跟班,三个人把路堵得严严实实。
“哪来的?”
他抬着下巴,眼神扫过我的帆布包,像在看什么脏东西。
没等我开口,他右脚一抬,踹在我脚边的行李袋上。
拉链崩开里的,衣物、笔记本和课本散了一地,都脏了。
周围有人围过来,嘲笑声一片:“看她那穷酸样,也配来圣樱?”
“周少踹得好,让她知道规矩。”
我慢慢蹲下身,扯起校服袖口,一点一点擦封面的泥渍。
没人看见我垂着眼眸时,眼底那片冻冰,更没人知道,我把每一声嘲笑、每一道轻蔑的目光,都悄悄记在了心里。
当晚宿舍熄了灯,我摸出藏在枕头下的钢笔和新笔记本,借着手机屏幕的微光,在扉页写下 “周景扬” 三个字。
笔尖顿了顿,又添上日期,跟着一行小字:踢翻行李,课本落泥水,众嘲。
02往后的日子,我把自己活成了校园里的影子。
上课选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身子贴紧墙壁,尽量缩小存在感。
下课要么留在教室刷题,要么去图书馆最角落的座位,连走路都放轻脚步,避免和任何人产生眼神交集。
我有个蓝色封皮的笔记本,藏在书包最底层,里面记满了密密麻麻的字 —— 不是笔记,是我收集的 “情报”。
第一页是课表。
用不同颜色的笔标注着老师的偏好:数学刘老师喜欢解题步骤分点写,哪怕多占两行。
语文陈老师吃软不吃硬,作文开头写得煽情点,分数能高五分。
英语王老师最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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