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请出悬在祠堂正中的刑鞭,叔伯们接过,一鞭鞭抽在我背上。
玄铁倒钩遍布的鞭子抽在身上,血腥味很快就蔓延整个祠堂。
“男人那么多,你就非谢家的不可吗?”
“谢家人哪里配得上你。”
“你太让我失望了。”
叔伯们连连叹气,恨铁不成钢地望了望我,甩袖离开。
那晚我被罚跪在祠堂思过,风从窗户里灌进来,吹得我骨头都冷,可还是比不上谢承渊薄凉的眼神。
父亲不是封建古板,即使是女人,他也想让我做家主。
可谢沈两家仇恨太深,我跟谢承渊是不能在一起的。
他绝不会允许自己的女儿爱上仇人的儿子。
背上的伤口渐渐干涸,我再也撑不住,猛然跪倒。
清脆的骨头错位声传来,钻心的疼从手骨传来,我摔断了手。
奄奄一息躺在牌位前时,我心里却还想着谢承渊白天的话。
“你先回去,我晚上找你。”
沈家他不是没有潜进来过,可一直到太阳落在我身上,他也没有出现。
我仅存的那点希冀也随着阳光的出现被蒸发掉。
此生,我和他是真的不会再有瓜葛了。
2.
房门吱呀响起,很快阴影就将我笼罩。
谢承渊将U盘甩在我桌上。
“南乔,我说过阿沅会是我的妻子,你不该对她动手。”
“更不该对她肚子里的孩子动手。”
我以为他是心软了,却原来是为他的妻儿来质问我。
早已猜到U盘里会是什么,可打开那一瞬间我还是被吓到了。
孟沅浑身是血地躺在血泊里,四周都是脏臭的烂鱼烂虾。
“以为怀了谢家的种就能稳坐谢夫人的位置了?”
“小姐的东西,只要她不让,谁也别想抢走。”
我猛然关掉录像,对上谢承渊的眼眸,慌乱辩解:“不是我。”
他的手重重拍在桌子上,扣住我的后脑勺将我拉到眼前。
“沈南乔,不是你,那你告诉我,这京城还有谁会容不下她。”
被他猛然拉近,手重重撞在了桌角上,钻心的刺痛传来,我倒吸一口气。
可他不在意我还打着石膏的手,眼中只有怒火。
我嗤笑,推开了他。
“谢承渊,你也知道我姓沈。”
“就该知道我出手,这些东西绝不会落进你的手里。”
“如果我出手,她现在早就喂鱼了。”
他脖颈上青筋冒起,我的脖子瞬间就被他扼住。
肺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挤占,就在我以为自己就要死掉时,他松开了手,狠狠将我推倒在桌面上。
裙摆被掀开,凉意在我腿间传来,他的脸在我面前放大,重重咬在我脖子。
“你不就是想要我的种吗?我给你。”
背上刚结痂的伤口撞到桌面,刺痛感猛然袭来,血渗透了我单薄的衬衫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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