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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霓之端

虚无维度的三清女娲 著

霸道总裁连载

霸道总裁《云霓之端讲述主角林溪沈听澜的爱恨纠作者“虚无维度的三清女娲”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南京的春是被秦淮河的柔波和满城的梧桐絮唤醒林溪推开“云溪瑜伽馆”的玻璃一丝若有似无的潮气混着青草香涌入鼻这与云南大山里那种裹挟着泥土和野花气息的、扑面而来的春风截然不南京的风是黏的、软带着六朝古都特有的婉约与迟如同她此刻的心馆内窗明几原木地板光可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雪松精油香这是她离婚倾尽所在南京为自己和家人筑起的新也是她最后的堡上午的孕...

主角:林溪,沈听澜   更新:2025-10-08 11:4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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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的春天,是被秦淮河的柔波和满城的梧桐絮唤醒的。

林溪推开“云溪瑜伽馆”的玻璃门,一丝若有似无的潮气混着青草香涌入鼻腔。

这与云南大山里那种裹挟着泥土和野花气息的、扑面而来的春风截然不同。

南京的风是黏的、软的,带着六朝古都特有的婉约与迟疑,如同她此刻的心境。

馆内窗明几净,原木地板光可鉴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雪松精油香气。

这是她离婚后,倾尽所有,在南京为自己和家人筑起的新巢,也是她最后的堡垒。

上午的孕产瑜伽课刚结束,几位学员围着她道谢告别,笑容真诚。

林溪一一回应,嘴角噙着温婉的笑,眼底却藏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倦意。

手机震动,是房东的消息,提醒她下个季度的租金。

林溪看着屏幕上跳动的数字,深吸一口气,那气息在胸腔里打了个转,带着沉甸甸的重量。

刚安顿好从老家来的母亲和妹妹,弟弟的工作还没着落,每一笔开支都需精打细算。

压力,像南京梅雨季节前夕低垂的云层,无声无息地笼罩下来。

她需要一点“镇得住场”的东西。

不是昂贵的器械,而是一种能安定人心、也能安定她自己心神的东西。

一个念头忽然闪过——或许,可以去古玩城碰碰运气,寻一尊有缘分的、老旧的小佛像,放在馆里的静修区。

不为风水,只为那份历经岁月后沉淀出的安静,能时时提醒自己,沉住气。

这个念头让她纷乱的心绪奇异地平静了几分。

* * *南京古玩城,是另一个世界。

喧嚣的人声、瓷器碰撞的清脆声响、还有那经过无数岁月沉淀后,各类老物件混合在一起的、难以言喻的“旧气”,构成了这里独特的氛围。

林溪穿梭在拥挤的通道里,像个误入者。

她的瑜伽服与这里摩挲着紫砂壶、端着放大镜的人们格格不入。

她走过一个又一个摊位,目光掠过那些或真或假的瓷玉、书画、杂项,首到,她在“听澜阁”门前停住了脚步。

与其他店铺相比,“听澜阁”的门面并不张扬,却自有一股沉静的气度。

店内光线偏暗,博古架上的器物摆放疏朗有致,仿佛每一件都拥有自己独立的呼吸空间。

她的目光,被橱窗里一尊小小的鎏金佛像吸引了。

那佛像不过一掌高,岁月的侵蚀让金身斑驳脱落,露出底下深沉的铜胎。

但佛的姿态却极尽优美,手指捻诀,面容慈悲安详,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看尽了千百年的红尘起落。

林溪不自觉地走了进去,店内若有若无的檀香,让她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一瞬。

“这尊明晚期的小鎏金佛,开脸极好,可惜金水保存不算完美,但气韵还在。”

一个温润的男声在不远处响起。

林溪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浅灰色亚麻衬衫的男人,正背对着她,向一位年长的客人温言讲解着一件青花瓷瓶。

他身姿挺拔,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如同溪水流过卵石,自带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她没有打扰,转而看向那尊小佛。

她不懂鉴定,不懂年代,她只是单纯地被那种沉静的气场打动了。

她伸出指尖,隔着玻璃,虚虚地描摹着佛像的轮廓。

就在这时,那讲解的男人转过身来。

林溪恰好抬眼。

他的面容清俊,肤色是江南男子常见的白皙,但那双眼睛却深邃得不像话,像是蕴藏了两潭深秋的寒潭,沉静,温润,却又带着一种洞悉世事的清明。

他的目光落在林溪身上,没有审视,没有好奇,只有一种平和的接纳。

“您好,对这尊佛有兴趣?”

他走了过来,步伐从容。

“嗯,”林溪收回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不懂这些,只是觉得……它看起来很安静。”

沈听澜闻言,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讶异,随即化为更深的温和。

来他店里的,多是谈历史、论价值,用“安静”来形容一件古物的,她是第一个。

“感觉,往往比知识更接近本质。”

他微微一笑,打开橱窗的锁,小心翼翼地将那尊小佛取了出来,放在铺着软布的柜台上,“可以上手感受一下。”

他的动作轻柔而专注,带着一种对待生命般的敬意。

林溪迟疑了一下,伸手捧起。

铜佛入手微沉,一种沁凉的、坚实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奇异地,她心中那团乱麻似乎被这沉静的力量梳理开了一些。

“它……好像经历了很多。”

她轻声说,像是在对佛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沈听澜看着她低垂的眉眼,和她捧着佛像时那自然而然流露出的虔诚气韵,心中微动。

这个女子,身上有种与这浮躁都市格格不入的清澈。

“是啊,”他接口道,“从明代至今,几度烽火,几番流转。

能留存下来,本身就是一个‘渡’的过程。”

他用了“渡”这个字,自然而然地。

林溪抬起头,有些疑惑。

沈听澜却没有解释,只是问:“您是开瑜伽馆的?”

林溪更惊讶了。

“您怎么知道?”

“您的手指纤长,姿态舒展,身上有长期练习者特有的稳定感。

而且,”他顿了顿,目光掠过她挂在背包上的馆徽,“‘云溪’,是个好名字。”

林溪的脸微微发热,不知是因为被他一眼看穿,还是因为他话语里那不着痕迹的赞赏。

就在这时,林溪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妹妹林雨,语气带着哭腔:“姐!

不好了,阿弟他跟人起冲突,被扣在城南的茶城了!”

林溪的心猛地一沉。

刚来南京没多久的弟弟,人生地不熟,怎么会惹上麻烦?

“怎么回事?

慢慢说!”

她强自镇定,但语气里的焦急却掩饰不住。

她脑中飞速旋转,在南京,她几乎不认识什么人,这种地头蛇似的地方,她该如何应对?

沈听澜安静地站在一旁,没有打扰,只是在她挂断电话,脸色苍白、六神无主地看向他时,才平和地开口:“是家里人有麻烦?”

“我弟弟……在城南茶城,好像和人起了误会。”

林溪艰涩地说,感觉分外难堪。

在一个还算陌生的人面前暴露家庭的窘迫,让她无地自容。

沈听澜沉吟片刻。

他本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但这女子眼中的无助与强撑的坚强,形成了一种矛盾的脆弱,让他想起修行时常思量的一个词——“慈悲”。

慈悲有时并非宏大意愿,不过是他人跌倒时,恰好伸出的那根手杖。

“城南茶城……具体是哪家店,你有印象吗?”

他问道,语气平常得像在问路。

“……好像,叫‘聚宝斋’?”

林溪努力回忆着妹妹模糊的信息。

“聚宝斋的老周?”

沈听澜点了点头,神色了然,“他那人脾气是急了些,但并非不讲道理的浑人。

多半是沟通上的误会。”

他看向林溪,目光坦诚,“我与老周有过几面之缘,如果你觉得方便,我可以打个电话帮你问问情况。

年轻人出门在外,遇到事情难免慌张。”

这并非大包大揽的承诺,只是一个基于熟人关系的、合情合理的询问。

这份恰到好处的分寸感,让林溪悬着的心落下了一些,也保全了她敏感的自尊。

“那……就太感谢您了!”

她几乎是哽咽着说出这句话。

在举目无亲的南京,这一点点陌生的善意,如同黑夜里的微光。

“不必客气。”

沈听澜拿起手机,走到一旁,低声通话。

林溪听不真切,只隐约听到“小孩子”、“误会”、“给个面子”之类断续的词句。

片刻,他走回来,对林溪说:“没事了,让你弟弟首接回家就好。

老周说是场误会,己经说开了。”

就这么简单?

林溪有些难以置信,她刚才脑子里己经闪过无数种糟糕的可能。

“谢谢……真的太感谢您了。”

她由衷地说,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轻颤。

“举手之劳。”

沈听澜看着她微微发红的眼眶,递过一张素净的名片,“我叫沈听澜。

佛像可以为你留着,等你处理完家事。”

* * *林溪匆匆赶回租住的公寓,弟弟林峰己经回来了,垂头丧气地坐在沙发上。

原来是他去找同乡玩,在茶城好奇多摸了几下店里的紫砂壶,被老板认为是手脚不干净,争执了起来。

“姐,对不起……”林峰嗫嚅着。

林溪看着弟弟年轻而惶恐的脸,责备的话咽了回去,只剩下一声叹息。

她知道,融入这座陌生的城市,对于他们全家而言,都是一场艰难的跋涉。

安抚好弟弟,她回到自己房间,拿出那张名片。

白色的卡纸,质感厚实,上面只有简单的“沈听澜”三个字,和一串电话号码,右下角用极细的笔触勾勒着一叶扁舟的图案。

**沈听澜。

****听澜……静听波澜。

**名字和他的人一样,充满了安定感。

她想起他店里的气息,想起他那双深邃沉静的眼睛,想起他轻描淡写就化解了一场风波。

这个人,像一块深埋在南京这座古城下的、温润的他乡之石,带着岁月的沉淀和神秘的力量。

而她,像一颗从云南高原被风吹来的种子,跌跌撞撞地,落在了他的旁边。

她不知道,这场仓促的初见,会将她的人生引向何方。

她只知道,在南京略显湿冷的春天里,在那尊沉默的鎏金佛像前,她遇到了一股安静的力量。

而这,仅仅是“云”与“泥”交汇的开始。

命运的渡船,己经缓缓撑离了岸边。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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